“這樣的夫君得來何用?”許紅妝接上話音反問道。
“妝兒。”許安溪眼色一遍,稍有些緊張地道:“夫君為天,你身上就該是毫無瑕疵的。”
“那我身上有瑕疵了便就不需要夫君了。”收回搭在腕上的指尖,許紅妝平靜地看向她道:“男人身上的傷痕還不一定會比我們少,我們能受得住那樣的身體,他們怎麼就受不住了?”
“這事如何能是一般情況?”這種言辭許安溪從未聽過,隻覺得大膽擠了,急急地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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