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衡越想越煩，但卻忍不住去揣摩廢材的劍法。
“招式？不，他來來回回的確就是那幾招，但就是這幾招，卻可以千變萬化，肯定不是出招的問題。”
“劍意嗎？也不是，劍意雖然是一種意境，就是再深奧的劍意，打了這麼久，我也能看出點端倪了。”
“那應該是什麼呢？”
他挫敗、氣餒、憤怒，卻不受控製去想，廢材的劍法為何厲害如廝。
如果在外界，虛無衡覺得自己目前的修為尚淺，打不過廢材也很正常。
可這裏是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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