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歡在睡夢中，仿佛是感到到了什麼，她很想睜開眼睛，然而卻怎麼都無法動彈。
意識好像越來越不受自己的控製，她心中既想要醒過來，然而又像是不想麵對什麼事情一般，怎麼都無法清醒。
“......淩兒......對不起......對不起......”
顧衍培一遍遍的在淩歡耳邊說道，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後悔。
他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向任何人說過對不起，可是今天，他去對兩個女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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