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世界上有一個人是馮南最拿不準的，那這個人肯定是沈秦，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沈秦對顧傾城的心思究竟是如何，說喜歡吧。從一進門到現在，他的所作所為都和喜歡沾不上邊，可是說不喜歡嗎？他還是伸手去救了柳梓凡。
所以馮南也是拿不準沈秦的心思了現在。
“生氣？”沈秦卻是腳步未停，他臉色平靜，搖了搖頭。“馮南，我怎麼不記得你什麼時候，有了個在背後說人是非的毛病呢？”
“這...”馮南一噎，他雖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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