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白夜看她不願意相信自己，她扯了扯嘴角，“很簡單，因為我目睹了那個人變成怪物的一切。”
“你？”
姬白夜深深歎息一聲，目光幽怨看向遠方，“是，其實我實話告訴你吧，我離開師父之後去了陳國，正巧和清風認識，他像我要了五毒，我不知道他是為了害人，後來我知道他拿五毒去害那個人後，我便回去告訴師父，師父讓我來尋你，順便治好我的臉，夜九歌，我說的都是真的，請你相信我說的話！”
聽到這話夜九歌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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