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江等了一會兒，發現李泰安沒有絲毫要搭理自己的意思，不禁皺眉重複了一遍：“李老？我們是來找杜晨的，他人呢？”
“下一個。”李泰安對著病人們招呼，仿佛陳海江三個人不存在。
陳海江身後站著的兩個老者，都有些意外。
其中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對陳海江問道：“老陳，你跟著大夫有仇？”
陳海江也很意外，雖然跟李泰安沒過多接觸，但有仇可談不上啊。
可此時李泰安的態度，分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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