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抹去她的淚水,可是還是不停有新的淚水從眼眶中冒出來。“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接受它!”
她悲淒的瞅著他,鼻頭也哭紅了,那目光仿佛在問“難道我連哭的權利都沒有了嗎”,是那麼沉痛的控訴著。
莫問祺用著冷漠的口吻說:“如果你想全程參加她的葬禮的話,就給我堅強起來,你知道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我不可能任由一個懷著孕的女人抱著會早產的危險去參加一個繁複無比的喪禮。”
咬白了下唇,顧芳鬱當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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