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覺得他也是頂級實驗人。”這是鬱婉當時就覺得疑惑的地方。“你之前在實驗室裏有聽說過第五個頂級實驗人的存在嗎？”
“不可能。”靳楓否決了鬱婉的推測。“我很肯定實驗室裏隻有四個頂級實驗人。”
“會不會有人瞞著霍驍，秘密造了一個？”鬱婉繼續猜想。
靳楓用古怪的眼神看著她，提醒了她一句。“能有這種本事的隻有你師父吧。”
當時一共就隻研究成功了四份藥，如果真有第五個頂級實驗人的存在，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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