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影不敢再想,轉頭問趙彥老娘:“阿姨,您剛才在和白素說什麼?”
趙彥老娘哪裏敢說白素給自己出主意,讓她坑舒家錢的事,這不是把自己曝露了嘛。
於是隻說白素警告她,要對舒影好一點兒。
這句舒影倒是相信的。
“小影,我們家對你怎麼樣你知道的,白大小姐這是多餘操心了。”趙彥老娘討好地笑了笑,又問,“不過,白大小姐身邊那個姓夜的,真的是那個什麼歸一社的人?”
舒影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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