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林的個子很高，在他以前的照片裏，這個男人長得也很壯實，是標準的東北人的長相。隻是如今的錢林仿佛變了一個人，他很瘦，也很邋遢，他的下巴上全是雜亂不堪的胡須，眼窩深陷，兩腮也深深凹陷進去，看起來就像是一根竹竿。也許是多年逃亡的經曆所致，他的皮膚黝黑又粗糙，指甲也完全變成了灰褐色。
錢林看了孫程一眼，他的眼中透著奇怪的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過往，又仿佛想到了什麼後悔莫及的事情，到最後，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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