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是跟在馮婉柔身邊的，她大小姐的人打成什麼樣，這丫頭自然最清楚。”
馮芷蘊憤恨地甩開了馮大夫人的手，輕聲質問道。
翠兒嚇得拿出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她也覺得自己站在這裏實在怪異。
如果不是馮芷蘊處處將就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如今到了人家門口，著實上不了台麵。
“你來說到底怎麼回事？大小姐可是言之鑿鑿的告訴本夫人，馮芷蘊也參與其中。若是你說不清楚的話，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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