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拍我們？”祁沐寒神色難看。
程未晚轉頭去看門口處的那個舊物，心中浮現出了一個想法來，但是她不能確定。
“看著照片的模樣，應該不是他當時拿相機拍的，應該是...”程未晚拿著那張照片對照著店內場景的擺設，然後指著某一處桌子說道，“當時拍攝這張照片的相機，應該是放在這裏的。”
“那就算不是偷拍，”祁沐寒微微蹙眉，神色不愉，“他沒有經過我們的同意就將照片登報用於宣傳他的工作室，這可是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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