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林聽到這個聲音，如遭雷擊，半晌才僵硬轉過頭去，看見一襲紫衣的老人後，這個自稱“高處不勝寒”的宦官渾身抖如篩糠，癱跪下去，雙手在地麵重重一拍，顫聲道：“楊千歲......”
被稱為楊千歲的老人看也沒看他一眼，隻是道：“皇城宦官三千，你常林能冒出頭，不容易。”
常林顫抖不止，聲音中都帶著哭腔：“皆拜千歲提攜。”
楊千歲冷笑：“我眼裏容不得臟東西，不記得什麼時候提攜過你這顆散著騷臭味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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