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暖先去買了一部手機,又重新辦了張手機卡,這才給奕歡去了電話。
“新號碼,存一下。”
她沒有補辦,而是換了新號碼,想要借此隔絕於許多人的聯係,雖然最想隔絕的那個,怎麼也阻斷不了。
“你在哪?”
“準備去公安局。”
“見栗鶴堂?”
“你呢,在哪,可以來接我嗎?”
栗暖站在街邊,接連招了好幾輛車,見是她,紛紛踩著油門開走了,才短短幾分鐘,吃了一肚子的汽車尾氣。
隱約傳來的,是眾人指指點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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