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現在這樣的眼神和表情。”許昀叡迷戀的摩挲著她的臉頰，“所以啊，我有時候會忍不住想，你是不是永遠都隻有這麼一個表情呢。我看過你笑，就像剛剛在宴席上你對那些老板的笑，都是假的。隻有在你麵對簡邵沉的時候，你的笑容，你的悲傷，你眼中的愛慕才是真的。簡邵沉死了，你就打算掩埋自己所有真實的情感，讓自己活成一個假人麼？”
秦禎禎沒什麼反應，實際上她的腦袋裏很淩亂，因為酒精和藥物的作用讓她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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