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了口氣，老夫人輕輕抬手，躲開了溫斌想要扶自己的動作。
“我不累。”老夫人道，語氣中滿是難過，“斌兒......你......”
一聲斌兒，倒像是有千言萬語沒說出來一般。
看著溫斌，老夫人好像在下什麼決心一般，最後才道：“也罷，你有今日，也算是我當年的疏忽。”
要不是當年她點頭，梅如芳也不會嫁進來，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溫斌有些不懂老夫人突如其來的傷感是怎麼回事。
但是他看懂了老夫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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