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隻要不是個傻子，都不會和李若雲簽訂獨家代理協議。
見周關萍麵色沉肅不說話，李雲陽心中有些忐忑起來，喊了一聲：“奶奶......”
周關萍合上代理協議，然後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聲音道：“這份代理協議，是真的。”
雖然老太太偏心，她心中是想李雲陽拿下獨家代理權，但無論怎麼說，李若雲也是自己的孫女，也是李家人，她能拿下本草化妝品生產廠的獨家代理權，對於整個李家來說，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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