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低沉沙啞，仿佛每說一句話，殷家老祖都顯得很吃力。
“你很不錯！”
殷家老祖再次開口，“已經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期！”
“當年是我的錯，但也許並不是錯，沒有那三年的經曆，你或許不會成長到如今這個地步！”
殷家老祖很直接，說話沒有絲毫隱藏。
殷歌點了點頭，他不可否認，如果沒有那三年的經曆，他的確沒有足夠堅韌的性格。
更不會這樣的奇遇。
他自然不可能到達如今的這種高度。
“還有兩年半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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