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幾個問題。”
我坐在石頭上，海棠畢恭畢敬地站在下首，原本我叫她不要做那些封建的規矩，百五當成姐妹就行，她非不聽，覺得這樣才是做丫鬟的樣子。
“海棠一定知無不言無不盡！”
我 斟酌著措辭，“你之前說，給僵喂食活人，可令將僵屍恢複神智的法子，是別人告訴你的，這個人是誰？”
海棠搖頭，“我不知道，那天他穿著一身白色鬥篷，從頭到腳都遮住了，臉上還戴著麵具，我知道，他是個男人。”
我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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