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轉過身，露出清晰淩厲的下晗線條，唇角微微勾起，似乎並不擔心我會拒絕她。
“唐姑娘，因為你喜歡我五哥，所以你先入為主地認為，我五哥是個好人，而我，是個壞人。”
“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你喜歡蕭寂，蕭寂卻並不喜歡你，你覺得蕭寂是個好人，但對於蕭寂來說，你就是一個尋常的人，和大街上那些人沒有任何區別。”
“無論是他還是國師，他們接近你，都有他們自己的目的，他們和我並沒有太多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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