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然坐在繡墩上,用銀針撥高了燈芯,燭火又明亮了些。昏黃的燭光搖曳,她的臉色冷漠的驚人。
丫鬟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隻聽得徐意然道:“怎麼,沈棠沒死?”
她看似輕描淡寫的問句,卻把丫鬟嚇得瑟瑟發抖,連忙求饒道:“小姐饒命,奴婢也不知哪裏出了紕漏。分明那三惡說親眼見沈棠墜入懸崖,懸崖深不見底,常人墜落定然是粉身碎骨的。”
“嗬,那沈棠是有三頭六臂,還是長了翅膀能飛?不然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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