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淮上前拍了拍程競之的肩膀,低聲安慰,“別難過了,阿姨受病痛折磨太久,這樣也是一種解脫。”
程競之沒說話。
從墓園出來,他們和蘇米於淮分道揚鑣。
隨後他們去了趙月蘭曾待過的醫院,因為她死的突然,還有很多遺物放在了醫院裏。
其實東西也不多。
一個盒子就裝滿了。
大概是一心求死,她什麼都沒有留下,隻言片語都沒有。
而那天上午和周悅所說的話,大概就是臨終遺言了。
何嘗又不是一種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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