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壁遲鈍的腦子轉了轉，望著楚明蘿：“你是楚林的女兒？”
有一年他去揚州看望楚林，曾在書房與他玩笑說起此事，那時候，楚林懷裏便抱著個五六歲的小女孩。
楚明蘿已經不想追究他對朋友之死不聞不問的原因：“把你知道的，再說一遍。若有隱瞞，我送你上路。”
張壁望著她，心底說不上來的羨慕：“楚兄一直就比我優秀，就連生的女兒，也這般惹人豔羨。”
雖是這樣說，張壁還是把他知道的，再一次完整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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