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姨娘暗吞了吞口氣，看著一邊的秦姨娘，“你怎麼看？......別在我麵前露出那副老實的神色，整個顧府除了你自己便就是我了解你了，更何況，這顧府的天就要翻了，你也逃不過。”
秦姨娘是那種得意了悶在肚子裏得瑟的人，失意了也從不表現，這種人最讓人煩，如二小姐所說，還不如薛姨娘這般爽利來得叫人歡快些。
秦姨娘糾了糾手裏的錦帕，道，“我，我自然是不敢再出來了，二小姐的手段比夫人的要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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