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亡了聞言一怔，看向黑山老妖，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雖然傷的的確是很重，但也不至於到了沒救的地步。這對不起是什麼意思？是說救不了自己了，還是別的什麼？
黑山老妖道：“當年各為其主，我不能說自己不該為主子效力，但我的確是支持了你的仇人，在清君側的道路上出了大力，我對不起你。”
他看了一眼自己身邊亭亭玉立的女兒，道：“也謝謝你救了小女，你若是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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