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姑姑。”
秦端端沒有回答，喚出那人的身份，含笑道，“我果然沒猜錯。”
常姑姑此時全無平時佝僂著身軀的模樣，步伐沉穩，輕悄無聲。
顯然是有極其強大的功夫在身。
“你何時懷疑我的。”
“你能答應我獨自去送香膏就已經奇怪了。”
秦端端黑痕遍布的麵容上，沒有半點情緒，喜怒不辯。
“何況，即便我身受重傷，那時一個老邁的嬤嬤也不是那麼容易製住我的。”
常姑姑點頭：“原來如此，是我不夠謹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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