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後,裴淺酒便不再問晏君知的事,轉而道:“你同趙玲談得如何了?”
“阿玲妹妹十分懂事,並非先前那個心機刁蠻之人,是真心與我相處的。”蕙草道,“也沒為這次的無妄之災怪我。”
裴淺酒微微頷首:“若不是趙玲如此,我是絕不會通融的。”
如果趙家全是拎不清的,遇事隻會怪自己人,那她是不可能讓蕙草往這個火坑裏跳的。
蕙草心中一暖,既為裴淺酒的關懷,也為柳暗花明的一縷光。
洗漱更衣完,裴淺酒正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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