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給女兒紮花辮，陪她讀書。”
“有證人嗎？”
“我女兒算嗎？”
“不算。”
“那便沒有。”
“那便是沒有證人了，現在我們懷疑你涉及一起惡性謀殺案，希望你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
劉蓉和張凡一問一答，劉蓉等人的神情越發嚴肅了起來。
“惡性謀殺案？調查可以，你們總得給我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張凡皺起了眉頭，終於發現事情不簡單。
劉蓉拿出了幾張照片，是犯罪現場張小虎等人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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