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件事跟你做夢有什麼關係?”我問。
“那之後我生了一場大病,一病就是一個月,一直在醫院住著。病好了以後,我留下了病根,時常會頭疼,而且常常被噩夢驚醒。”
她痛苦的低下頭,眉頭緊皺,好像又開始頭疼了。
“我常常夢到自己又回到了太平間裏,二號冰櫃就像一種詛咒......”
關於羅薇的這個描述,我感同身受。
羅薇舔了舔幹澀的嘴唇,繼續說:“我覺得是它讓我看到了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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