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無殤麵色沉沉，道。
“繼續審。”
很顯然，這就是一個局。
對方有備而來，他若是開口包庇，無異於變相替花千翡認了罪。
是以對方既然搭了台，這出戲就必須唱下去，才能有化解之道。
得了九王爺的允可，縣令才又轉頭看向老嫗，質問道。
“你口口聲聲說，是九王妃害死了你的孫兒，可有人證物證？！”
“人證？這還用什麼人證......昨日那麼多人進了我家宅子，他們這麼多王爺、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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