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麵對青青，這個人還能狡辯的話。
那現在，直接麵對寧孤城，他是連狡辯的勇氣都沒有的。
哪怕，寧孤城隻是淡淡的站在他麵前，無論是聲音還是態度，都似乎沒有很暴怒的樣子，可，在他看來，死神的鐮刀，就像是已經架在了脖子上一樣。
“我，我不記得了，我真的不記得了。對不起，對不起，我道歉，請您原諒我。”
是真的不記得了嗎？或許真的記不太清了，一個人做壞事做的多了，的確記不住每一件壞事，更記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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