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一點小事，何至於嘛，還要打草稿！”
“爸，這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吧。”
麵對老爺子的吩咐，程雨涵和程坤等人都是滿臉黑線，一陣無語。
他們之前服務過資產上百億的大佬，跟不少官貴大佬通過電話，還從沒聽說過打個電話還要先寫篇作文的。
“那麼多內容，我記不住。”程明德明顯是生氣了，把手機遞給程雨涵，“要不你打？”
“我不打。”程雨涵氣鼓鼓，一口回絕，退讓到一旁。
“你打？”程明德又把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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