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蒼術大喊著，看不下去。
掌心的傷口已經沒有血可以流出來，程陽的身體開始慢慢僵硬、變冷，這都是人死掉的狀態，程陽死了！
“不可能......”
輕聲呢喃著，鐘文濤快速後退，打擊巨大。
周蒼術想要安慰他，猶豫了一下，隻是找了白色的床單將程陽的身體罩住。
鐘文濤快速上前，將被單掀開，看著程陽沒有生機的臉，還是不能接受。
“文濤......”
周蒼術還想再安慰，隻是他更在意的是如何跟別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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