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被廢,命根斷絕,袁熙陷入了歇斯底裏的瘋狂之中。
從小到大,他哪裏受過此等的侮辱?若是怨念能殺人的話,傷他之人怕是早就碎屍萬段了。
“阿嚏——”
卸下了夜行衣,正走在一條山路上的曲阿忍不住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他奇怪的伸出手,揉了揉鼻子,不解的問道:“這是怎麼了,一路之上接二連三的打噴嚏,誰會如此的惦念於我?”
走在他前麵的王越掉過頭來,戲謔的說道:“惦念?為師看,是咒怨還差不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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