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參也不知到底有沒有聽懂這句,好在沈七給它做了示範。
它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你在這裏麵五年了?”
小人參似乎在思考這個時間緯度的問題,好一會,它才點點頭,又搖搖頭。
沈七皺著眉。
點頭的意思是它是一直在這裏?搖頭的意思是,不止五年?
“你是一直在裏麵,不是從外麵進來的,對麼?”
她換了個方式問,果然看到小人參緩緩點頭。
那雙已經進化成和人一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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