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依拿著自己的表，眉頭微微一挑：“你的話當然不需要啊。”
“那這個表格......”李明指著表格有些茫然。
賀依抖了抖手上的紙張：“這些是我仿照明星們的行程來安排的，我之前就說過吧，你是我的一個實驗品，我需要得到更多的數據和反饋。”
“你可能沒有看過我的企劃，我跟多寶閣的合作，本身就是想在古玩界培養一個偶像出來。然後再將這個偶像推出去，以此達到宣傳古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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