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懷仁嘖了聲，不過那一聲很淺，帶著些許不滿，又沒有過分落到實處去。
他看高玄鳴，心情有些複雜。
一部尚書，太過圓滑，未必是什麼好事。
“既然都有定數，高尚書又知太後心意，自然在原本該定的罪責之上，加重一二，也就無妨。”
霍懷仁沒有再給高玄鳴開口的機會：“這案子從頭到尾也不是大理寺經手的，總要高尚書同我說一說，原本要怎麼定罪的吧？”
高玄鳴看他一副油鹽不進的態度，索性放棄了。
於是把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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