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趙家是被迫的。
因為迫於無奈,所以情有可原。
或許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下來,趙家似乎是有潑天的富貴,但是在金陵城中,又似乎總是最和善,最束手束腳的。
那樣的低調行事,是實在不願意再去招惹那些所謂貴人了。
他家的災禍,說不得就是從那些銀子上頭來的。
潑天富貴,最是招人惦記的。”
傅子謙抿了抿唇:“那這些事情,阿姐和表哥要即刻寫信,飛鴿傳書送回金陵,告訴家裏的長輩們嗎?
如果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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