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林愛華拍了拍歡歡笑笑的小屁屁，“自己去玩，媽跟姑姑說兩句話。”
“好的，媽媽，我不會打擾你們的。”笑笑看看明顯狀態不對的姑姑，把歡歡拉了出去。
餘小紅坐在椅子上，下意識地擰著自己的衣角，低著頭不看林愛華。
林愛華輕歎一聲，過去摸摸她的頭，問道：“你媽又怎麼惹你了？”
餘小紅驚訝地抬頭：“你聽到了？”
“不對，昨晚我們離得那麼遠。”
林愛華笑道：“這還用得著聽？猜也猜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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