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根生抓著這幾位老戰友的手,自嘲地笑了笑:“老了,別折騰了。”
能夠看得出來,雖然他笑得很苦,卻無比輕鬆。
“大年這孩子是我們看著長大的,能最後幫幫他站起來,也算是我們這把老骨頭最後能做的事情了,就別給他添麻煩了。”
“你們看,我現在退下來,才真正感覺到一身輕鬆,遲早都會有這一天的,是時候了。”
陸根生微微笑著,他的身上發生了前所未有的變化,那是一種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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