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十一都不用湊近病床，就能感覺到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散發著一股濃濃的陰氣。
“今天早上我離開的時候人就已經昏迷了，但是時不時還會說些什麼，隻不過我聽不清。”
陳十一聽了這話之後，立刻就俯身貼近了柳天賜父親的嘴巴。
“玲......”
陳十一聽了半天，隻依稀的辨認出這一個字來。
“玲？”陳十一轉頭看向柳天賜：“這是你母親的名字嗎？”
柳天賜搖了搖頭：“不是，我母親的名字裏沒有‘玲’字，後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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