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陳異突然衝進來,對她圖謀不軌,於是那把剪刀偷偷藏在袖中,一直都沒有放下來。
她不知道,蕭權早就將陳異灌得酩酊大醉,意識不清,第二天蕭權又將陳異忽悠走了,去找那個白鷺州的少主。
也就是說,秦舒柔膽戰心驚了一夜,都是白擔心。
這也是蕭權故意而為之,秦舒柔不是任性,不願意走麼?那就嘗嘗任性的惡果。
他就喜歡看著她氣鼓鼓和陳異拜堂,哭天搶地被送進洞房,然後一整夜都擔驚受怕的樣子。
“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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