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散去，陸源坐下來跟肖大姐談。
“你可以上班帶徒嗎？時間長短你自己定，把他們帶出來就行，工資跟你在單位退休前的待遇一樣，如果你不想上班，手藝買斷也可以。”
肖大姐是個實在人，“小夥子，你的手藝也不差，完全可以自己帶，何必浪費錢。”
“不瞞你說，我還在讀大學，同時要兼顧別的事，沒辦法把時間花在鑽營茶點跟帶徒上。聽說你還有餐廳領班的經驗，我的員工都是剛從部隊退伍的，他們個個都非常優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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