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最後，葉文卻是給他們指明了一個方向。
“按照你們之前說的情況來看，你們的確是現在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好下手去調查了。”
“但是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其實你們在某個地方似乎是疏忽了什麼。”
“你們有沒有去調查過，第一個死者販賣的那些藥物，都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是不是就是咱們本地的一些人提供給他的？”
聽到這裏的周憶凡頓時眼睛就亮了起來。
他們似乎是真的忘記了這些事情。
雖然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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