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莘莘也被問得心間一顫。
首先映入腦中的,竟是前世與沈景沅癡纏糾葛的種種。
她心虛地一低頭,瞧見自己小小胖胖的一雙手,才恍悟自己當下還是個孩子,盡可以童言無忌,犯不上緊張。
她對著手指小聲說:“皇後娘娘是殿下的母後,莘莘不敢在您跟前說他的壞話。”
李皇後立刻笑起來,“傻孩子,你都說了是壞話,還有什麼不敢的?”
孟莘莘雙眼瞪圓,立刻捂住嘴巴,仿佛真是無意間說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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