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否定的。
永昌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天衣無縫。
就算是高牧再怎麼的聰明,其實他都沒有看出,永昌在騙自己這件事。
他之所以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
其目的,就是不想讓永昌太過得意。
“就算你知道,我一直在騙你,可那有怎麼樣的?”永昌用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看著高牧,笑嗬嗬的說道。“我的目的已經打成了,而且還是在你的幫助下。”
高牧聽完,直接笑了起來:“那你又是怎麼知道,我不是在順水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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