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冷著臉站出來：“這就要問一問韓複了。”
“若不是韓複在背後使刀子，故意更改了程序，致使多名病人死亡，如今集團應該如日中天，而不是搖搖欲墜。”
“伯母，你可以問一問韓複，他這一出，至少給新陽集團造成了上億的損失。”
什麼？
孫慧芬眼睛都紅了。
上億啊！
她心疼萬分，暴怒：“韓複，你在幹什麼？為什麼背後針對我家清雅？”
韓政聲麵色陰沉：“惠芬，你這麼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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