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視著蔡強，一字一句問，“四個被火燒死，一個窒息而亡，對不對？”
蔡強頷首，朝我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夠狠，合我胃口。”
我淡然輕笑。
蔡強默然一會兒，又說道，“葉青身邊明麵上有三人，一個精通禦鬼之術的老鬼，兩個紮紙匠。但他們都不是葉青所倚重之人，藏在暗處沒有現身的人，才是葉青的殺手鐧。”
“你的消息倒是挺靈通啊。”我笑誇一句，補充說道：“鬼老已經死了。”
蔡強雙目圓瞪，“死了？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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