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天照的眼中，異界生靈，隻不過是任憑自己戲耍扶植的傀儡而已。
如今卻是搖身一變，成為了自己效忠的對象。
這般反差，讓天照心中隱隱有些不太好受。
“命都沒了，要尊嚴有什麼用？”
月讀命看著天照，語氣十分認真地說道。
他隻是說了這麼一句話。
天照的內心，瞬間被破防了。
是啊。
新皇看起來很好說話，可他給出的兩個選擇。
不管被送回原處還是就地格殺，自己二人今天都會交代在這裏。
就像月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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