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婆婆終究隻是個下人，所以周破恒有了定論之後，她也就不說什麼了。
她轉而問到：“你說，接下來他要做什麼？我看不透這個秦陽的路數。”
“他在大夏，應該是做出了很多轟動事情的吧？”
“那是自然，不過，我也猜不到他要做什麼，我看他這架勢，應該是急著去收集聖者權柄吧？”
周破恒搖了搖頭：“聖者權柄隻有古代宗門才有，大夏的聖者都集中在天樞。”
“他不可能去殺天樞的人不是？況且那也隻會惹得天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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